有了嫂子,也不愁天天吃喝玩乐把端敬候府败进去了,有了嫂子做后盾,你随便败啊,还可以继续开开心心做纨绔,多好啊。”
这语气,着实是羡慕的不行的那种。
宴轻“嗯”了一声,“我命好,你羡慕不来的。”
谁让他长了一张脸呢,从出生就赢了。
程初:“……”
扎心了。
他讨好地蹭到宴轻身边,“宴兄,那个,兄弟以后做生意支撑家业,你……”
“免谈!”宴轻将他扒拉一边去,警告,“你要点儿脸,若想吃香的喝辣的,靠自己的本事挣家业去,别再打她的主意。”
程初连忙解释,“我不是想打嫂子的主意……”
他再不要脸,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靠着厚脸皮利用人,他小声说,“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花银子,多往兄弟我的铺子里跑跑……”
宴轻懂了,“你想赚我的银子?”
程初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点头,“你银子多嘛。”
宴轻大手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不客气地打断他的美梦,“想什么呢?爷有了夫人后,还用自己往铺子里跑吗?要什么,只要跟管事儿的说一声,就送到爷的手里了。”
程初:“……”
程初:“……”
是他错了!见识浅薄了!
程初一脸受打击的下山了,再也没了跟眼前聊天的兴致,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跟宴兄,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是他不配做宴兄的兄弟了。
打击完程初,宴轻优哉游哉地回了院子。
凌画已重新躺回了床上,手边的弹珠今儿换成了鲁班锁,她正在解锁,见宴轻回来,她软软地笑,“哥哥,你对程初挺好啊。”
否则也不会在程初没想起他家里时,特意的提了,这就是让她发话,清算东宫派系的时候,略过他家呢。
宴轻“嗯”了一声,躺回她身边,懒洋洋地说:“他这些年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