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的很好,之所以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自然是因为受不住身边躺着的人,再不起来,他就要忍不住做点儿什么了。
凌云深不解,“那你这是……”
“今日打春嘛,迎春第一天,要早起。”宴轻给出理由。
凌云深恍然,“这样啊。”
他邀请宴轻一起散步。
凌家有钱,凌画又是个爱美人美景的人,所以,哪怕冬天,但也栽种了应景的花树,虽已打春,但京城的冬天其实还在延续,依旧寒意料峭。
两人散了一圈步,有管事的来找凌云深,凌云深只能先去处理事情了。
宴轻一个人没意思,估摸着凌画应该已起了,便回了玉兰苑。
他回到玉兰苑,进了屋,却发现凌画还没起,依旧在睡着,他脚步不由放轻,但却依旧扰醒了凌画,只见她睁开眼睛,有些迷惑地看着从屋外走进来的宴轻,“哥哥?你去了哪里?”
宴轻将刻意放轻的脚自然落下,“早起出去散步。”
凌画奇怪,“你、怎么会早起出去散步?”
宴轻绷着脸,不给她眼神,果然倒打一耙,“明明说好分院而居,你晚上怎么会跑进我屋子里睡觉?”
凌画:“……”
她想告诉他,是他喝醉酒后特意去她的屋子里拽她的,说出来他会信吗?她无辜地问,“哥哥,到底咱们两个人谁有梦游症?”
宴轻动作一顿。
凌画诚然地说:“你是不是才是有梦游症的那个?”
宴轻想说我没有,但昨儿醉酒后的事情他还有记忆,的确是他去拽的人,着实不好说,他用力地按压了一下眉心道:“昨儿的事情就罢了,以后不许了。”
凌画无奈,“好吧!”
既然他不揪着问罪,她也就不争辩了。
她利落地起床,问宴轻,“今儿我去乐平郡王府拜年,哥哥跟我去吗?”
“不去。”
凌画点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