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了,怎么回京后就要闹分院而居了,想来想去,反而是宴轻说的凌画喝醉酒后把他错认成萧枕,让他气怒,这个理由好像还成了最成立的了。
琉璃无语,“完蛋了,怎么这么一说,好像小姐还真做了这件事儿了呢。”
朱兰小声问凌画,“您是不是对自己不太了解,比如,您以为您喜欢的人是小侯爷,但其实心底最喜欢的人是二殿下?”
“不可能!”凌画断然,“我自己喜欢谁,我能不知道吗?”
朱兰闭了嘴。
凌画头疼,摆手作罢,“行了,不想了,反正事已至此,就先这样吧!早点儿休息,明儿一早回家。”
琉璃虽然心里犯嘀咕,也只能作罢。
凌画往屋子里走,几步后,又回头说:“你们去将我给哥哥侄子们带的年礼分拣出来,明儿带回去。”
琉璃道:“管家已让人分拣出来,准备好了。”
凌画点头,“那就歇着吧,明儿早点儿回去。”
凌画虽然不习惯突然没有了宴轻陪着,但她要想要做的事情太多,只不习惯片刻,便涌上了浓浓困意,沉沉睡去。
宴轻看了两个时辰书,已戌时,他对外喊:“云落。”
云落随叫随到,“小侯爷。”
宴轻拿着书卷倚在床头问,“海棠苑熄灯了吗?”
云落眨了两下眼睛,“熄了。”
“什么时候熄的灯?”
“两个时辰前。”
宴轻抬眼盯住他。
云落挠挠头,“虽然熄了灯,但是不知道主子睡没睡得着,要不属下去打探一二?”
宴轻不说话。
云落意会了,转身走了出去。
若想不惊动海棠苑住的琉璃和朱兰,云落想摸进去打探,还是不太容易的,所以,用了三盏茶,云落才回来。
宴轻见他回来,面无表情,“如实说。”
云落本想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