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画觉得这话有道理,第一次夸奖端阳,“你挺聪明啊。”
端阳受宠若惊,“小侯爷总说我笨。”
“你不笨,是他太聪明了。”凌画夸他。
端阳一时间美滋滋的,还从没有谁夸他聪明,小侯爷说他笨也就罢了,琉璃也常骂他笨,说他看个兵书,就跟要他命似的。
回到住处,端阳将宴轻放到床上,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凌画,“少夫人,小侯爷满身的酒味,要不要属下帮他沐浴后,再让他睡?”
凌画想说给他沐浴这种事儿,我来就行,但她怕宴轻醒来后跟她翻脸,便矜持地点点头,“行,你帮他沐浴吧!”
她转身走了出去,也去隔壁沐浴了。
端阳将宴轻重新扶起来,有人送来水,他将宴轻背着扔进水桶里,沾了沾,又沾了沾,再沾了沾,如此三次后,捞出来,然后运功,给他烘干衣裳。
云落端着醒酒汤进来,觉得不太对劲,进了屏风后,便看到了端阳这么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他嘴角抽了抽,“你就是这么给小侯爷沐浴的?”
端阳嗐了一声,“小侯爷不准人看他身子,从小到大就这样。”
云落恍然,原来是他不懂了。
于是,他搭了一把手,两个人配合,很快就将宴轻浑身湿透的衣裳烘干了,他整个人也干松松的,送去了床上。
宴轻醉的很沉,翻了个身,伸手捞了捞,似乎想要捞什么,摸了半天,没捞着,不太满意的样子。
云落懂,立即说,“主子去沐浴了,稍后就来,小侯爷您先睡。”
宴轻终于睡了,没了动静。
凌画沐浴完回来,便见宴轻已经睡着了,就是好像不太安稳的样子,眉头一直皱着。
她伸手给他抚了抚,被他一把抓住,嗓音浓浓,“睡觉。”
凌画露出笑意,温柔地说,“好,这就睡。”
她走到桌前,熄了灯,然后借着月光爬上床,她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