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应去娶温夕柔,况且,东宫萧泽早已盯上了温夕柔,别的他可以抢,但这个女人,他还真不屑和萧泽去抢。
而周莹,凌画眼里的好,却不是他眼里的好,哪怕他没见过,但也不需见。
凌画又说,让他不必担心,她有法子平安回到江南。信中却没说什么法子。只说,让他稳住,温启良不治而亡的消息被温行之派人送到京城后,萧泽一定会疯狂针对他,陛下定然也会怀疑他,所以,他求的是稳,只要没证据,谁怀疑针对都没用。
陛下还不糊涂,既然让他在朝堂上受重用,证明已不比以前,必有别的心思了。他近来已足够张扬,如今对于温启良之死,东宫疯狂针对,他不需要再做什么,这件事儿只需求稳就够了。
薄薄的一封信,言简意赅,没提她与宴轻如何,也没提怎么去的和怎么回来的法子。
萧枕问,“送信回来的飞鹰呢?”
冷月道,“已累晕了。”
萧枕:“……”
连飞鹰都累晕了,可见她如今距离他,真是够远。
他不喜欢这种凌画离他太远的感觉,以前她在江南漕运,虽然也远,但只她一个人,没有宴轻跟着,他虽然也担心她,想念她,但并不觉得难捱,如今他却觉出难捱了。
尤其是她的信,对比以前,也有区别,信中喊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二殿下。
她以前鲜少称呼他二殿下的,惹急了,动手打他都是有的,在他面前随意而为的很,没有多少恭敬之心,但如今,这称呼恭敬了,但也有了距离感。
难道这就是她大婚后的改变?
不,大婚后离京那日,他见她,她也并未有这种疏离的距离。如今她这般改变,应该是与宴轻有关。
本来得知温启良不治而亡,周武投靠的好心情,忽然一瞬间,就不好了。
萧枕沉着脸,心中烦躁至极,提笔给凌画写信,别的什么都没写,只写了一句话,“凌画,你以后再称呼二殿下试试?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