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放心了,“那就好。”
虽然知道他武功绝高,但若说真的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还是有那么点儿担心他被伤到。
二人在门口这一番模样,屋里跟出来的周莹瞧了个正着,外面跟进来的周武和周琛也看了个清楚。齐齐心想着,掌舵使和宴小侯爷的感情真好,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也不能相信,这就是传言中因喝醉后弄出婚约转让书圣旨赐婚强扭在一起的夫妻,还以为自小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呢。
宴轻其实很是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周武能闻到,凌画能闻到,他五感更灵敏,早已被熏的烦了,回府直接来周武书房,也是因为凌画在书房,他就是为了让凌画先看看他,才先过来的。如今凌画既然看完了他,他便也懒得进周武的书房了。
他嫌弃地将袖子背在身后,对她说,“一身的血腥味,我闻着早难受死了,有什么话你问周琛,我回去沐浴。”
凌画点头,“哥哥去吧,我稍后就回去。”
宴轻转身就走。
周武瞠目,张了张嘴,但没好拦着宴轻说完再走,转身看向自己的儿子。
周琛立即说,“父亲,掌舵使,我一直在小侯爷身边,我都知道。”
周武闻言点头。
几人进了书房,周琛便将今日他们三兄弟带着宴轻去三十里外的白屏山滑雪,在回城的途中,白屏山下五里的林子里,遇到了埋伏的杀手,期间经过如何,详细地说了一遍。
尤其说到宴轻的武功,他出剑杀刺客时的情形,让他又震惊又敬佩又唏嘘,总之,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有小侯爷那般的高强武功。他自诩练一辈子,也练不到小侯爷那等程度,又说江湖画本子里说的第一高手,怕也就是小侯爷那样,飞檐走壁,眨眼悠忽不见,他用起轻功来,就如烟一般,使起剑来,就是一道光影,只一招,围攻的杀手便倒下七八个,都是一剑封喉。
周武听罢,也是震惊不已。
周莹听着周琛描述,却想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