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砸完东西,还要重新花银子添置,咱们东宫的账面上,没多少银子可使了。”
萧泽面色一僵。
对于东宫库里的状况,他是很清楚的,就算不清楚,管家和幕僚以及大笔用银子的地方都要逼着他清楚。
萧泽是个要脸面的人,他不可能让内院的女人们消减开支穿素衣素衫,他一时间被噎住,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压制着怒气回府后,整个人都炸了,砸书房已成为他发泄怒火的习惯,但每次砸完之后,都要面临再用银子添置的问题,管家以前并没有提过,最近这几次,他大约是砸的频繁了,管家终于忍不住了。
他以前风光时,别说砸一回书房,就是十回书房,也有银子添置,绝对不会缺银子,以前向他靠拢给东宫买好的人太多,他还要择选着人收用和笑纳,但如今,别说人主动送银子了,就是他张口要,都不见得能要的出来,就是这样形势比人强,他虽还是太子,但形势已与以前不一样了。
他闭了闭眼睛,从心底深处涌上一种无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本宫该怎么办?父皇的眼里如今已没有本宫了,一心只看着萧枕,太后更是对本宫不搭不理不管不问,就连本宫去长宁宫请安,太后也是面上淡淡的应付本宫两句便罢。温行之离开京城后,只言片语没有,本宫想找他,也找不到他的人,温启良在幽州不知道忙什么,上一回来信还是大半个月前,只说了又派了人去漕郡,但是漕郡护卫严密,严防死守,固若金汤,他的人得不了手,暂且也拿凌画没法子,说是另想办法,让本宫稳住,可是萧枕如今在朝堂上风风光光,让本宫怎么稳得住?”
他大约真是憋的很了,径自说了一大堆。
管家如今不止心疼银子了,又开始心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还是很关心您的,前儿还让内务府给咱们东宫送了大批上好的金丝炭。”
“萧枕也有,他如今更关心萧枕。”萧泽讽笑,“对比以前,父皇对我已不如太多了。”
管家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