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您与小侯爷如今连圆房都不曾呢,就是刚刚将就着能和睦相处而已,您就想诱惑他生孩子了,这是不是想的也太远了?就跟刚出生的婴孩一样,还没学会翻身呢,就想跑了。您这生气的也太没道理了。”
凌画跺脚,“不是他不答应的事儿,他说我们是……”
“哎呀,不就说你们是豆腐渣夫妻吗?”琉璃截住她的话,“你们本来就是豆腐渣夫妻,小侯爷也不算说错。”
凌画:“……”
她觉得琉璃叛变了,不能要了,都不向着她了,还要什么?要不把她也给宴轻吧?
不行,她估计正乐意跟云落一样,天天清闲地跟着宴轻,等机会让宴轻心情好时对她武功剑术指点一二呢。
“他怎么就不算说错了?我们如今怎么也不算是豆腐渣夫妻。”凌画不服气这句话。
琉璃一言难尽,“我的好小姐,您做什么事儿,都有一定的章程,历来都是能雷厉风行的,绝对不拖延,能徐徐图之,绝对不冒进,但是对于小侯爷,您明明知道应该徐徐图之,怎么就每每忍不住不听试探想要冒进呢?您目前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和小侯爷培养感情,然后,夫妻感情好,顺其自然,把房圆了吗?圆房后,您想要孩子,还能没有孩子给您生?”
提起圆房,凌画更郁闷了,“他对我没有一星半点儿的非分之想。”
他不知是没开窍,还是心理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这根情丝,总之,对她都没有男人对女人想亲近的想法。这样下去,圆房个屁。
“所以说,都没有非分之想了,那还不是豆腐渣夫妻吗?”琉璃吐槽。
凌画:“……”
这样说也对,她竟然无话反驳。
凌画静默了一会儿,泄了气,“行吧,是我错了。”
这回,又是她忍不住了,她总是在宴轻对她好一点儿时,忍不住想得寸进尺,让他对她更好一点儿再好一点儿。
冷静下来,她也有点儿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