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年纪,我面皮子薄了,可受不住,不是都说了吗?人越老,越爱要面子。”
宴轻咋舌又无语,“你可真是……”
孩子还没影呢,就想到孩子娶妻了,真是越想越远越扯越没边了。
他气笑,“你够了啊!想这么多,你不累吗?”
凌画嘻嘻一笑,“不累。”
哪怕是白日做梦,也好过不做美梦。
宴轻又忍不住想敲她的头,但怕敲多了给敲傻了,索性将扇子扔去一边,微微凑近她,对她认真地说,“别想了,你嫁我,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
凌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哥哥别乱说。”
宴轻看着她,微微挑眉。
凌画盯着他的眼睛,眼神清澈,“婆婆是因为自小身子骨就弱,之所以难产,定然有许多原因,其中一项便是她自己体弱,另外,就是没有找到好的大夫安胎。而我不同,我自小身子骨就好,又有曾大夫在,他的医术放眼天下,就连岭山的鬼医都比不上,所以,我即便有孕,也不会有事儿的。”
宴轻目光深幽,想说什么。
凌画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小孩子真的很可爱的,尤其是我们俩,你看,你长的好看,我长的也好看,我们两个好看的人一起生出的孩子,一定会是这天下最好看的孩子。男孩子像你会更多一些,女孩子像我会多一些,无论像我们两个谁,是不是都会很好看?”
宴轻眼神露出嫌弃。
凌画气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警告,面对宴轻语气鲜少的有些严厉,“人生一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们总要留下点儿什么,才能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功名、利禄、财产、钱帛等等,哪怕立千秋功业,载入史册,却也不及血脉流传。”
她看着宴轻,眼神又温柔下来,柔情似水,语气也温柔极了,似是诱哄,“哥哥,我总觉得我遇见你,与你结为夫妻,不止是我的算计,也是我们的缘分。我想与你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