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盏茶,刚倒的茶水太烫,她又拿过一个空茶盏,来回地倒腾了两下,水温适合后,才端给凌画。
凌画咳的小脸通红,拍着胸口,接过茶,一连喝了好几口,才算缓过劲儿来。
琉璃担心地问,“小姐,您没事儿吧?”
凌画摆摆手,“我、没、事、儿。”
她就是一时岔气。
琉璃见她真没事儿,放心了,有宴轻在,她也没好问什么事儿让小姐惊吓过度了,走了下去。
凌画捧着茶盏,吸了吸鼻子,心想着他竟然知道琉璃曾经说过的话吗?琉璃说那些话时,他根本就没在身边啊?难道耳朵已经灵敏到方圆一里,都能听见人说话?那……也太不是人了吧?武功高到一定地步,真这么厉害吗?
她又喝了两口水,试探地问,“哥哥,你……”
宴轻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轻哼了一声,“我没听见她说什么!但是看来她是真跟你说了什么?瞧把你吓的?难道还真有想换夫君的想法?”
凌画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原来是诈她的,但这也诈的太准了吧?真是太吓人了!
她放下茶盏,摸摸鼻子,小声说,“就是在京城时,临出发来漕郡前,咱们两个不是吵架吗?琉璃向着我,就说了几句。”
她举手保证,“我好不容易嫁进门的夫君,自然不会动摇的,坚决不动摇,哥哥你相信我,我从来没动摇过。”
宴轻闲闲淡淡地看着她,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只说,“她不用到我面前说,脸上的神情就看出来了,她有一段时间,十分不待见我,也不赞同你,自己捧着剑谱一边看一边直摇头,嘴里嘟嘟囔囔的,什么非要想不开之类的,估计是在想你的事情,如此不专心,她能练好剑才怪?只有心无旁骛,才能大成。”
凌画汗颜。
她真没想到,琉璃还曾这样过,的确是有一段时间,她天天抱着剑谱嘟囔,她以为是在参悟呢。
宴轻盯着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