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儿要做。
所以,当云落来传话,说宴轻让她去水榭用午饭时,凌画才恍然发现这一忙起来又半日过去了。
时间真不搁混。
凌画放下手边的事情,捶捶肩,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凌画净了手,懒得回去换衣裳,将袖子上染的墨汁随意挽了一下,便出了书房。
林飞远在她走后说,“这有家室的人啊,就是不一样,每天准时准点喊吃饭。”
孙明喻说,“你若是想娶妻,也容易。”
林飞远敬谢不敏,“我被伤了心,目前可没这个想法。”
诚如宴轻所说,他再去哪儿找一个凌画嫁给他?他是真活该没长宴轻那样勾引女人的脸。
他看着孙明喻,“你娘一直在催你吧?你是不是才是该娶了?”
“不急。”孙明喻一边做着手边的事情,一边回答他,“未立业,怎安家?”
林飞远啧啧,“别说漂亮话了,咱们两个人,谁不知道谁啊?你以前是心思藏的深,以为人看不出来,但是啊,只要有心思,再藏都没用,一旦细究,便藏不住。如今我死心了,你也死心了吧?那就抓紧吧?听说你娘身子骨不好,不像我娘,她跳腾十年都没大碍。”
孙明喻笑,倒是没有避而不谈,“不想将就,总要遇到合心意的。”
“这倒是。”林飞远道,“你还别说,漕运大概是地方太小了?还真没有哪个女人看着顺眼。”
“被你看着顺眼的,不是都放走了吗?”琉璃接过话,“林公子这话说的,昔年你收藏的那些美人,哪个又是你看着不顺眼的?”
林飞远怒,“你非要揭我短是不是?”
琉璃吐吐舌头。
林飞远哼了一声,“我这不是自从见了掌舵使,眼光被养高了嘛?”
琉璃喷他,“那你完了,你估计一辈子也娶不上了。”
林飞远瞪眼。
琉璃吐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