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舵主说的对,的确是怪你自己坐不住了,若你不来漕运,那我只能动用兵马了。”
她为程舵主科普,“绿林的总坛望天山虽然是天险,机关厉害,但就一定能拦住我吗?你不知道,我外祖父留给我最厉害的东西,可不是那些俗物产业,她留给我的最厉害的东西,比那些俗物产业,可要厉害多了,我手下有人会奇门之术,可以破这世上一切机关密道。只不过对比如今,颇费些麻烦罢了,而且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厉害的底牌,尤其是陛下,知道就不太好。”
程舵主震惊,“你不动兵马,竟然可以破了绿林总坛的望天山?”
“对啊,意外吧?所以,你不来也没用,就是费些周折,你也得服输。”
程舵主惊恐,整个人似乎被颠覆了认知,尤其的恐惧。
凌画问,“对于玉家,你就没想过他们区区一个江湖世家,怎么就敢想天下?”
“想过啊,玉家有别人没有的厉害东西,所以,他们敢。”
“什么东西?”
“玉家养兵啊。在云深山的大山深处,养着兵马的。你当老夫为什么听那老东西的?自然是他们玉家敢想又敢做。”
“哦?玉家养了多少兵?”
“不少于五万。”
“也不太多嘛。”
“哼,毛丫头你懂什么?别看五万兵马,可是以一当十的五万兵马,都是自小培养,学武术根基的五万兵马,若是被放出来,能抵得上五十万雄兵。你能说不厉害?”
凌画心神一凛,“这么说还真是挺厉害了。”
“那是。”
“你亲眼见过?”
程舵主摇头,“老夫虽没亲眼见过,但是老夫听我那不孝女在劝我时说过一嘴,此事千真万确,老夫又不是不要命了,彼此互惠互利之事,老夫有什么理由不答应?难道真等着他对老夫用手段吗?老夫怎么能是那老东西的对手?他们玉家,筹谋了可不止二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