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看。”
琉璃也瞪眼,“是为他下厨哎,小侯爷有多没良心,才会嫌弃您难看。”
凌画想想也是,不由得笑了,“那也不让他看了,他等着吃就好了。”
二人说着话,自然没人注意门口,琉璃擦了汗,凌画又去忙别的。
宴轻的眼神顺着琉璃的动作转到凌画的脸上又转到她的身上,那挽起的袖子更看得出她手腕子纤细的根竹节似的,她走过去站在大锅前,手里又拎起了大铁勺,比揉面时,更对比强烈。
那么细的手腕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拎大勺的力气。
他收回视线,转身走了。
云落默默地跟上宴轻的脚步,心里猜想着小侯爷这么一声不响地来,又一声不响地走,压根就不进厨房,如今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宴轻走离了书房,转路去了水榭里的一座凉亭里,坐在了吹风。
今日虽然天气晴好,但毕竟是冬日,又是雨后,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尤其是坐在水榭里,湖里的水汽冒上来,更多了几分冷。
宴轻坐下身后,便静静地看着湖面。
云落难得地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几分静默,这种静默搁在宴轻身上,是自从云落跟在宴轻身边以来绝无仅有的,小侯爷多数时候,都是懒懒散散,随意而为,或无趣或悠闲或无聊或愉悦或开心活欺负人,但从来没有如今日一般,这般地一个人沉默地看着一处,整个人过分的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落默默站在一边,心里想大约是主子亲手给小侯爷下厨,对他心里的冲击应该很大,否则不会让小侯爷这般。
过了许久,宴轻终于不看着湖面了,开口问云落,“她都给谁做过饭?”
他想知道,萧枕吃过她做的饭菜没有,看过她下厨没有。
“夫人在时,主子给老爷夫人做过,给长辈们也做过,不过那时是学做饭练手,夫人要求的,做出来总要有人吃,趁机孝敬长辈们了。”
“我问是她特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