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他弹唱了,很是想念。”
掌事儿的试探地问,“小侯爷怎么没跟您一起来?那一日小侯爷来了,很快又走了,都是小的不懂事儿,招待不周,小侯爷是否怪罪了?如今咱们胭脂楼上上下下,已彻彻底底清扫了一遍,姑娘们寻常用的胭脂水粉,都已让人收起来近日里都不准用了,以免小侯爷再来扫了兴。”
凌画摇头,“这倒不必,让大家该用用,小侯爷应该不会再来第二回了,他在京城时,也甚少会踏足歌楼画舫,那日来胭脂楼,也是因我推荐来漕郡必听十三娘的曲子,他才好奇一来,既然没听成,他也不会惦念,他本就对听曲子不热衷。”
掌事儿的有些遗憾,“这样啊,那小的便让姑娘们继续用起来?女儿家用惯了胭脂水粉,乍然不让用,是有些不习惯。”
“嗯,用吧!”凌画点头。
掌事儿的一边陪着往里走,一边将话题转到了十三娘的身上,“十三娘养了一株紫牡丹,养了三年之久了,昨日忽然就蔫吧了,十三娘很是忧心,便带着去了清音寺一趟,回来后,不见高兴,想必是了尘大师也没法子,那紫牡丹可是顶顶绝少的稀有珍品,若是就这么不明缘由的死掉,十三娘怕是会伤心极了。如今她已在房中闷了半日了,关上门,谁也不想理,如今掌舵使来了,十三娘很久未见掌舵使了,也想念的紧,想必应该会高兴起来。”
凌画笑,“你可真会说话,困居在这胭脂楼里,可真是屈才了。”
掌事儿的连连摇头,“小的老了,咱们胭脂楼虽处于闹市,但闹中取静,正适合小的养老。”
二人说着话,一起上了楼,凌画被请入十三娘的房中。
听到脚步声上楼,十三娘迎到了门口,见到凌画,一脸的欣喜,一边见礼一边说,“掌舵使来前,怎么不曾知会一声,小女子也好去门口迎掌舵使。”
凌画虚扶了她一下,笑着说,“不必如此多礼,我就是今日得闲,在清音寺时因我夫君不喜太浓的香味,顾忌他的喜好,错过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