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了。
所以,有这两大喜事儿,由不得她不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是萧枕前两封信说的内容,后一封信的内容便是他察觉东宫的人与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有来往,这一回东宫的人没路上截杀她,怕是换了方式,让她小心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怕是有人给东宫做刀。江湖的杀手组织杀人五花八门,毒辣手段层出不穷,让她小心些。
凌画看信只看主要的内容,至于萧枕唠叨别的,殷殷嘱咐等等,她从来就略过不看,因为这些年她早习惯了,他本来也不是个唠叨的人,谁知道每逢她出门在外,他只要写信来,便要唠叨几句,跟个老奶奶似的,对她似乎千不放心万不放心的。
她不往心里去,但是有人看了信却是会往心里去的。
宴轻目光落在那些殷殷叮嘱的闲话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将之盯出窟窿来,他甚至给所有两封信都数了字数,一共两千一百一十二个字的信,他五百字用来说三件正事,其余的七百字全是用来说废话了。
这废话字里行间都是关心不放心,竟然还问她晚上睡的好不好,是不是忙的又废寝忘食黑白颠倒,有没有好好吃饭,不是喜欢清音寺的斋饭吗?若是忙的没胃口,不妨歇半日去清音寺用个斋饭云云。
宴轻看的直从心里翻白眼,想着到底是谁的媳妇儿,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事无巨细的关心过人,没想到有一天,从别的男人的信里,看到了有人这般啰里吧嗦地关心他的夫人。
萧枕做什么皇子?他干脆去做老妈子得了。
宴轻心里郁郁,更不开心了,他推开信纸,这时候特别讨厌自己的好记性,也有点儿后悔接了凌画递过来的信没忍住真看了,如今那些殷殷叮嘱啰里吧嗦的字一个个的就在他脑子里蹦,蹦的他心烦,还忘不掉。
烦死了。
凌画拆完了萧枕的信,又拆太后的信。
宴轻偏头扫了一眼,心说将姑祖母的信放在第二位,若是他的信也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