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他不顾身体生儿难产而亡,如今看宴小侯爷的性子,坐在那里,散漫随意,性情上倒是不像堂妹,与掌舵使容貌上很般配,至于性情,倒不大相配,没想到,却成了夫妻,不知私下里,相处的是否可好。”
住持想起早先二人下马车进山门时凌画挽着宴轻手臂,他揣测,“应该是相处的极好的吧!掌舵使事务繁忙,以前想吃斋饭了,只需要派个人来说一声,老衲自会让忘俗去总督府给她做一顿,但是如今,能抽出时间陪小侯爷而来,说明是入心上心了的,夫妻关系若是不好,自是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了尘信服,“师兄说的是。”
他虽了断凡尘俗事,但还是希望堂妹的儿子过的好。
“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住持最懂了尘,“阿弥陀佛,师弟放心吧!”
了尘道,“就算不放心,贫僧一个出家人,也做不了什么。师兄宽心,从今以后,贫僧真的是尘缘已了了。”
住持点点头,心里十分感谢凌画轻而易举揭过了了尘给玉家报信没怪罪之事。毕竟,在他看来,从了尘师弟嘴里问几句话的事儿,就能让他做的事儿轻轻揭过,的确是有些便宜了。
大概是他十分痛快地借了碧云山的卷宗,掌舵使是看在这个面子上吧!毕竟碧云山的卷宗,不是什么人来借,都会借给的。若是碧云山宁家知道清音寺收录着碧云山的详尽卷宗,怕也是不会轻饶的。
他想了想道,“师弟,碧云山宁家的卷宗,都毁了吧?你觉得呢?”
他是不想惹事儿。
了尘摇头,“师兄,留着吧!若是此事透露出去,宁家的人来要卷宗,给了他们就是了。宁家人还是讲道理的,不会累罪无辜人。”
他顿了顿,补充,“更何况那些卷宗,别的江湖世家也有收录,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密辛。我们清音寺也是随波逐流,寻常时候,寺中僧人学习览读,也是有用,我们清音寺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到底也算是身处半个江湖,不能真的不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