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亲手烤的红薯,那就好值钱了,就问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吃到?
崔言书觉得云落既然说给寒风听,理由就没什么不能往外说的,便将他回来当日,看到凌画在雨中站着,他上前打招呼,然后凌画跟着他回了书房,就这么一件小事儿,告诉了求知欲满满的林飞远。
林飞远:“……”
他陷入自我怀疑,“你这也叫帮忙?”
别欺负他不懂帮忙是什么,自古以来,能称得上送谢礼的忙,又有哪件是小忙了?他真是搞不懂宴轻的脑回路了,真是令人惊奇的可以。
崔言书认真地点头,“在宴小侯爷那里,我就是帮了他了。”
林飞远:“……”
他无话可说。
崔言书反过来拍拍林飞远肩膀,笑的含蓄,“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就与你的待遇不同?”
林飞远哼哼地点头。
崔言书扎他的心,“那是因为宴小侯爷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还没见到我,就知道我对掌舵使没有非分之想啊。”
林飞远:“……”
操!
没有非分之想,你得意个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很了不起吗?若你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小表妹,我就不信你见了掌舵使那样的女子后,会能没有非分之想?
同是男人,谁不了解谁?
林飞远对崔言书一连气翻了好几个白眼,也扎他的心,“你的小表妹,如今兴许正在崔言艺的房里床上睡着呢,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
崔言书顿了一下,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林飞远,“人傻就别说话。”
林飞远:“……”
王八蛋!回了一趟清河,嘴还练毒了,是不是吃了宴轻烤红薯的缘故?
凌画自然不知道书房里林飞远心脏被崔言书扎成了筛子,她出了书房后,撑着伞,走回自己的院子。
琉璃和云落跟在她身后,琉璃对云落问,“小侯爷特意喊小姐吃饭,俩人关系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