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怎么刚到漕郡,便羊入虎口进了总督府?我哪里去打探消息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去金樽坊?儿宴小侯爷也是个奇葩,这么大的雨,他不在总督府里躺着睡觉,往外面跑什么?跑哪里不好,非要去金樽坊。还有张二先生,他哪天不能刺杀人,偏偏要今天。真是霉运当头。”
冬青只能说,“赶巧了而已。”
朱兰抓抓头,“我是出来打探消息的,如今被扣押成人质了,真是郁闷。”
冬青也皱着眉头,“掌舵使看起来不会对姑娘您不利,所以,您的人身是安全的,无需担心。”
“我自然不担心自己。”朱兰摇头,“我就是担心我爷爷。”
她叹了口气,“还有掌舵使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有人背后教唆程舵主吗?程舵主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难道真的是背后有人推动鼓动?若是真有的话,不知是什么人,怕是爷爷并不知道,赵舵主不知道知不知道。”
冬青也不知道怎么宽慰朱兰。
朱兰似也没打算要他宽慰,又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只能想想怎么给爷爷写信既隐晦,又能让爷爷知道这些事儿了。”
凌画睡下后,宴轻对云落问,“去问问府里的厨房,有没有红薯?要那种江南产的糖心蜜薯。”
云落:“……”
他点点头,默默转身去了。
不多时,云落回来,直接带回了一篮子江南产的糖心蜜薯,递给宴轻看,“小侯爷,厨房就这些,都被我带回来了。”
宴轻瞅了一眼,十分满意,“晚上天黑前,在这画堂烧个火炉,火盆也行,我们今晚烤糖心蜜薯吃。”
云落点点头,提了篮子去将这一篮子的糖心蜜薯都给洗了。
宴轻拿了九连环回屋,刚躺回床上,想起一件事儿来,“今儿一日,怎么没见到琉璃?她还没回来吗?”
云落点头,“琉璃去清音寺还宁家的卷宗,到如今是还没回来。”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宴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