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勾着你的肩膀哥俩好,笑呵呵的便将你一脚踩死了。”
崔言书:“……”
他好奇了,“你能不能具体说说?”
林飞远也不嫌丢人,他是真有话憋了两天了,孙明喻与崔言书不同,孙明喻就不是个适合让他倒话篓子的人,就算知道了,也就听听而已,不会跟他一起背地里骂宴轻,但崔言书不同,表里不一,他就是有这个自信。
于是,他将宴轻如何欺负他的事儿,极尽详细地复述给了崔言书。
崔言书听完:“……”
林飞远看着他,“你看看,是吧?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崔言书沉默半晌,然后偏头打量他,发出灵魂的怀疑和质问,“你这么好欺负的吗?”
林飞远一肚子河豚气在倒豆子般说完后已散的差不多了,无可奈何地说,“不好欺负又能把他怎样?他一没打我,二没骂我,背后也没搞手段,就当面不声不响的,我能怎么办?”
崔言书笑,“倒也是。”
他就说嘛,单单一张脸,掌舵使怎么这么快就嫁了。果然从掌事儿的嘴里,听不到最有用的,没法真正的了解这位宴小侯爷。
“不止我,今儿你没回来之前,明喻也让他给欺负了。”林飞远转头瞅了孙明喻一眼,问崔言书,“用不用我也跟你说说?跟你给掌舵使的雨过天晴有关。”
“哦?”崔言书瞅向孙明喻,“那我倒也要听听了。”
孙明喻无奈地摇摇头,没打算开口掺入二人的话题,对二人问,“已经晌午了,是让人将饭菜送来书房?还是各自回去吃?”
“送来书房吧!边吃边说。”崔言书并不觉得累,打算多听听宴轻的事儿,好好地了解了解掌舵使嫁的这位夫君。
他年少时,与所有人一样,都听过他的名号,但又与所有人都不同,因为他爹时常对他叹息着说,“可惜你托生成了我儿子,清河崔氏的旁支虽然在外人看来,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只有咱们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