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当时只想着,果然不出所料。我一直知道崔言艺不甘心,会抓准机会动手,如今就是个机会。”
“爱情是真的能让人这么轻易舍弃的吗?”凌画心里有点儿迷茫,正在这时候,也是赶的巧了,崔言书出了这件事儿,与她和宴轻的事儿,虽有不同,但似乎也有相通之处。
崔言书还没回答,林飞远便翻白眼,“狗屁,爱情岂能是轻易舍弃的?”
孙明喻在一旁慢慢提醒他,“可是你病好了,如今见了掌舵使,也不缠着了,你自己都说放弃了。”
林飞远:“……”
他跺脚,“这是得不到,不放弃能怎样?跟他的小表妹怎么能一样?那可是青梅竹马一手养大为她费尽心思治病,如今已亭亭玉立,长发及腰,可以娶进门了。”
凌画点点头,也看着崔言书。
崔言书淡淡笑了笑,“人心易变吧!”
林飞远又“操”了一声,“你个王八蛋,我都替你心疼。”
崔言书挑眉,“难道要我不管不顾?跑去京城,因一个女人,而拖垮漕运三年经营?再累死掌舵使,让东宫趁机钻空子,让二殿下登基之路腰斩在半途?”
林飞远噎住,没了话,半晌,嘟囔,“那是不能。”
换做是他,以前能豁得出去,如今嘛,长大了嘛,已是不能够去做到了。
人心易变还真没说错。
妈的,蛋疼,他又浑身不得劲了。
崔言书终结这个由他引起的话题,看着凌画说,“所以,掌舵使,爱情能不能轻易舍弃,能舍弃的,又叫不叫爱情,能为了更重要的东西而舍弃的人,又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这么复杂的人性,你应该比我懂才是。”
凌画抬了抬眼皮,给出两个字,“不懂。”
她是真不懂,若是她懂,她绝对不会去招惹宴轻。如今招惹了人,又拿不出诚意来,就这么在冷水里泡着,她也觉得操蛋的很。
崔言书笑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