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府里纳小进门。”
凌画:“……”
她是不准许,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林飞远对宴轻是有什么错误的认知吗?京城多少闺中小姐,多少红楼酒肆,多少花街柳巷,多少胭脂画舫,他四年前做纨绔,跟着秦桓等京城一众纨绔们,她就不信他没踏足过那些纸醉金迷的地方,但却片叶不沾身,也是个人才。
她觉得林飞远想多了,他若是生活在京城,今天绝对不会对宴轻说这话。他就是个天生女人的绝缘体,见了女人靠近,不躲都是好的,他躲柳兰溪的时候,可是一百个不客气,柳兰溪说一句话,他都掉头就走,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给人家。
她是亲眼见了柳兰溪的凄惨,才决定不走寻常路的算计他的,当时真是完美地利用琉璃查探得到的那些小姐们对他用过的伎俩法子,完美避过,才将他算计到手的。
当然,这些除了她身边的琉璃等人,林飞远是不可能知道的。
宴轻看着林飞远,微微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悚,“林公子,你的想法真是清新脱俗,我娶一个夫人,都快要了我的命了,还纳小?别开玩笑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纳小的。”
他连媳妇儿其实都是不想要的,要是临出京前,当时他从青山庄回京后憋了十日的情绪,趁着脑子热真彻底发作出来,在她说出和离书时,痛快地写了和离书,如今他连媳妇儿都会没有了。
纳小是个什么东西?
他看林飞远像是看什么不能沾染的,动作利落地将椅子往离林飞远稍远的距离又挪了挪,本来他距离林飞远也不近,这一挪,刻意之下,就更远了。
他以沾染不得的口吻地林飞远说,“你这话若是在京城,跟我一众兄弟们面前说,我保准你会被揍。不说我那些兄弟们,就说京城所有认识我不认识我的人,你站在他们面前说,都没有人相信我会纳小。简直是侮辱我。”
林飞远:“……”
他侮辱他什么了?不过说了句掌舵使不允许纳小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