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你是很不待见她的,对吧?”
宴轻不吱声。
林飞远又问,“昨天我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是有记忆的,你说的那些话,我也都记的清楚。”
宴轻停住脚步,偏过头,看着林飞远很精神的样子,与昨夜的颓丧颇有些不同,仿佛是跟他喝了一顿酒,他一身病痛都好了,消失不见了,蹦跶的还挺欢。
他语气不高不低地说,“那又如何?我们是圣旨赐婚,她头上如今冠我的姓氏。”
林飞远:“……”
妈蛋!冠你姓氏了不起啊!
宴轻转身继续往前走。
林飞远在原地无比扎心地站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又跟了上去,他觉得自己是找虐,明明从昨天到今天,他在宴轻的面前没讨到什么好,但哪怕是这样,他也还是忍不住往他跟前凑。
宴轻走到后院门口,头也不回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飞远心里憋气,故意地说,“以前我也时常来的,怎么如今就不能来了?”
宴轻轻描淡写,“你如今是不能随意来了,毕竟,勾引有妇之夫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你也算是在漕郡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打算要点儿脸吗?”
林飞远“……”
他心里操了一声,气的不行,就想与宴轻唱反调,“我以前也没什么脸面。”
谁规定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得要点儿脸?他一直都不怎么要那个东西。
宴轻没想到他还挺油盐不进,“呵”地笑了一声,抱着凌画迈进后院,对云落吩咐,“把他拦住,他跟苍蝇,都不准进来。”
林飞远:“……”
云落:“……”
他应了一声“是”,拦住林飞远,心里不知道该说林飞远什么好了,只在宴轻进了内院走远后,对他压低声音说,“林公子,都三年了,您还看不分明吗?主子对您没心思,您还是算了吧!”
林飞远瞪着里面宴轻的背影,然后又回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