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都不卖呢。”
别说一百两,就是一千两,一万两,十万两,她不缺那个钱,都不卖。在别人眼里,这么个篮子,值一两,对她来说,宴轻亲手编的给了她,便是无价了。
她对宴轻说,“哥哥快去吃饭,饭菜给你在锅里热着呢。”
宴轻点头,抬步往屋子里走,走到门口,忽然顿了一下,想起数日前他与程初跑了东南西北四个集市给程侧妃买生辰礼后,云落背着他往回走,对他说凌云扬在凌画的每个生辰都送她亲手做的东西。
那时候他想着,凌云扬怎么就那么会哄妹妹,还每个生辰都亲手做东西,一连多年,他做了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凡是能想到的,女儿家用的,几乎都被他给做了,他是她四哥,尚且如此,那他身为她夫君,他以后还能做什么?他当时想不出来,郁郁的很,后来便连见她都不想见了。
如今,机缘巧合,他亲手给她编了个篮子,看她喜欢的模样,终于能体会了那么点儿开心的感觉。
大约凌云扬送给她亲手做的东西时,看她喜欢极了眉眼都是笑意很是珍惜万金不换的模样,就是他如今这种由心而发的快乐。
一个小小的篮子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他似乎却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不那么无能无力的憋闷了。
大约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宴轻早上多吃了一个馒头。
宴轻吃完后,望书已带着人将车马行囊收拾妥当,辞别了老夫妻,继续启程。
坐上马车后,宴轻忽然说,“昨日我听见那对老夫妻聊天,说他们的儿子叫贺东旭,很是聪明好学,今年入京赶考。”
凌画点头,“在寻这户人家落宿前,望书已打探清楚了这对农户的根底,他们的确有一个儿子今年科考。”
她顿了一下,又说出更多情况,是关于贺东旭的,“我离京前,让人将今年科考的学子们都查探了一番底细,这对老夫妻的儿子,却有此人,贺东旭是在二十日前到了京城,就住在京城西街的学子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