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了,所以,她哪怕睡着,也记着身边的这个人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黏着要抱了,否则后果很是严重,要在海棠雨和紫园之间垒墙以后抬头低头都不见的那种。
宴轻在凌画睡后,很是多看了她一会儿,自己也睡了,但他没睡多久,便醒来一回,到晌午时,到了城镇,车马暂时休整,望书带着人去买了吃食,因不停留落宿,也不进酒楼耽搁时间,只买了简单的肉包子和热汤,将水壶里装满了热水。
这些年凌画外出,多数时候在路上都是这样为了赶路将就。有时候赶路急的话,连肉包子和热汤都不买,随便啃点儿干粮完事儿。
琉璃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在外小声询问车里,“小姐?小侯爷?吃午饭了。”
凌画睡的沉。
宴轻被喊醒,坐起身,看了凌画一眼,然后伸手挑开了帘子,“她睡的沉。”
琉璃顺着帘子瞅了一眼,看凌画的状态,怕是要睡上一日,她压低声音说,“小姐这些日子实在太累了,怕是要睡一日,小侯爷您不能跟着一起饿着,要不您先吃?”
“你们呢?”宴轻问。
“我们也吃,反正小姐饿一顿,也没大关系。”琉璃很是习惯凌画每回从京城出来都是要睡上大半天或者一日。
宴轻点头,接了篮子。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走着,宴轻用帕子擦了手,打开篮子,拿出里面的肉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汤,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端着汤,一点儿也不觉得不习惯,便这么靠着车壁吃了起来。
肉包子和排骨汤的香味弥散在整个车厢内。
但凌画似乎没有六感,自动屏蔽了饭食香味一般,依旧睡的很沉很香。
肉包子不大,宴轻吃着觉得挺香,他从小长到大,没这么吃过饭,吃了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吃了四个肉包子,喝了两碗汤。直到他吃完,将篮子收起递出去给琉璃,凌画也没醒。
他啧了一声,用帕子抹抹嘴,嘟囔,“睡的跟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