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一条好汉。”
凌画被气笑了,“行,我知道了。”
琉璃的话虽然不中听,她也不十分爱听,但说的也是没差。
她的身边就要有这么一个人,傻的时候,是个傻姑娘,精明的时候,需要拉她一把,点醒她,或者拖住她,再或者给她上一课。
不管是说的对的,还是歪理邪说,都好过她一个人钻牛角尖,把自己困住。
她抖了抖身上的雪,撑着伞,去了紫园。
紫园内没掌灯,里面一片漆黑。
云落和端阳站在门口,二人一脸的忧心忡忡,见凌画来了,二人齐齐上前。
端阳最是憋不住话,“少夫人,您和小侯爷,是不是又吵架了?”
因为他刚看到小侯爷回来时,一脸的沉,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沉,落在他身上的风雪,似乎都怕被他冰住。
他还没见过宴轻这样过。
“算是吧!”凌画问,“他可有交待,我能进去吗?”
端阳摇头,“小侯爷没交待。”
云落立即打开门,“主子请。”
今儿早上最开始时,云落也没觉得会出什么大事儿,以小侯爷的脾气,估计也就是跟以往一样,跟主子闹闹性子,自己憋闷一会儿,然后顶多不理她,或者等着她哄,但显然,一天下来,到了主子回来,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很是有些严重。
他从来就不怎么看得懂宴轻,如今更知道自己想差了,这不是普通的生气吵架。
凌画撑着伞,进了紫园,来到屋门口,顿了顿,然后,自己推开门,穿过外间画堂,推开里屋的门,走了进去。
此时,天色已彻底黑了,一室昏暗。
凌画依照熟悉门路,放下伞,直接走到桌案上,拿出火石,点亮了屋中的灯。
她回身,只见宴轻躺在床上,姿势懒散,睁着眼睛,没睡,但是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他也一动不动,没扫过来半点儿视线,对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