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难了。
琉璃抱着衣裳来到门口,“小姐。”
凌画应了一声,“进来。”
琉璃抱着衣裳进来,目不斜视,将衣裳给凌画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凌画换好衣裳,穿鞋下了地,走到宴轻身边,从他身后,伸手抱住他,“哥哥,我知道我私自算计,让你娶我,是我自作主张,自私为己,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既然嫁给你了,一定会好好对你好的,我也不会让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你,你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回做到自己不干涉你,也尽力做到不会让人干涉你。”
从嫁给了他到如今,已差不多二十日,这是第一次,凌画与宴轻正式剖析自己的心思,提算计嫁给他的话题。
世上有大公无私的人,有舍己为人的人,有克制隐忍的人,还有德行高尚的人,不打扰别人,知道不可为,便不去为的人。
这些,都是好人,但她都不是这些人,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
她没有那些高尚的德行品质,她年少时想成为的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早已泯灭在一次次被萧泽和东宫派系的追杀刺杀暗杀明争暗斗中,她踩着人骨,踏着鲜血前行,这辈子,唯一遵从自己内心的所求,也就是如今她抱着的这个人了。
宴轻。
是她见他第一面,便想这般抱在怀里的人。
宴轻伸手关上了窗子,忽然说,“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凌画愣一下,她在剖析内心,他却说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但她还是乖乖地回答,“三月初九。”
他们合生辰八字时,他没记住吗?要不就是没认真记,不过也不怪他,本来他都不想娶她的,忽略她生辰的日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她只是奇怪,他怎么这时候突然问起?
他们刚刚的话题,跟她的生辰有什么关系?
宴轻转过身,垂眸看着她,“我的生辰是冬月初一。”
凌画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