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好,太子真是越来越吓人,怪不得她妹妹天天恨不得看不见他。
云落也被程初的购买力和精神劲儿震撼了个够呛,在程初走后,他见宴轻坐在马路边半天不起来,对他问,“小侯爷,咱们回府吃饭?我背着您回去?”
宴轻点点头,嘟囔,“下次再不跟他买东西了,也不借给他银子了。”
他妹妹的一个生辰礼,差点儿累的要了他半条命,真是亏死了。
云落诚然地点头,“程侧妃幸好一年就过一次生辰。”
宴轻爬上了云落的背,“女人的生辰,都是这么麻烦吗?往年你家主子过生辰,三舅兄和四舅兄都送什么?”
云落想了想,“主子什么也不缺,三公子和四公子没什么可给她买的,每年都亲手给她做东西。”
宴轻:“……”
这是连活路都不给他了!
她被三舅兄和四舅兄送了多年亲手做的东西,轮到他时,他亲手做的东西还新鲜吗?
宴轻气,“她干脆别过生辰了。”
云落:“……”
他诚恳地说,“三公子亲手做的东西,是三公子做的,四公子亲手做的东西,是四公子做的,小侯爷您亲手做的东西,是您亲手做的,每个人不一样,亲手做的东西自然意义也不一样。”
他又补充,“当然,您与别人不同,就算您不做什么,只要您陪着主子待着,主子也会很高兴很开心的。”
宴轻啧了一声,“照你这么说,我比别人都特殊了?”
当他不知道,陪着她,比给她亲手做东西还累死个人呢。
“是啊。”主子喜欢您嘛,您是主子千万百计算计到手的夫君嘛。
宴轻嘟囔,“就是因为比别人都特殊,所以,她才只哄骗我吗?”
云落:“……”
这话他回答不了了。
“你主子喜欢什么?”宴轻算计着凌画的生辰在三月初九,如今刚九月初,还早的很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