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你将来娶个跟凌画一模一样的,这也不可能,别说满京城找不到,满天下怕是都没有第二个,凌画那是大厉害,能厉害的出入天子堂,看来也能温柔小意相夫教子,祖母只希望,你娶个一般厉害的,能将咱们张家这后宅给你守好,也就知足了。”
张炎亭倒是不反对,顺着张老夫人的话说,“那祖母您要好好吃药养身体,等您身体好了,您眼光毒辣,孙儿的妻子还要您仔细相看。”
张老夫人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是要好好的养身体。”
本来今年一年有大半年卧病在床,到了入秋,更是病得起不来身了,连想趁着她没闭眼前,赶紧给孙儿娶妻,赶紧给孙女找个婆家,都干着急做不到,她以为今年熬不过这个冬天了,都想给自己准备后事了,若不是看着孙子孙女天天伺候在她床上忧心忡忡,她舍不得让他们伤心,早就安排了,没想到,今儿宴轻带着凌画登门,带来了神医,让她的病情峰回路转。
她自己一条命不要紧,关键是,真放不下孙子孙女,一个未娶妻,一个未嫁人。
既然如今神医断言她还有五年好活,那她说什么也要好好地活着,站起来操心这些事儿,只要给她时间就好。
所以,她是真的感激凌画。
张老夫人看着张乐雪,“待祖母好了,乐雪的婚事儿也要抓紧安排起来。”
张乐雪立即说,“祖母,我不急,您先操心哥哥的婚事儿吧!”
“怎么不急?你们都到了年纪,我一起操心。”张老夫人感慨,“若说起来,我没早早就给你们订婚,以至于你们现在都没订下一门亲事儿,也是因为凌家和安国公府的缘故。”
张炎亭和张乐雪不解,这里面怎么还有凌家和安国公府的事儿了?
张老夫人解释,“你们知道吧?凌家自小给凌画指腹为婚安国公府的秦三公子,没过几年,秦桓的父母便出事故去了,若秦桓的父母健在,哪怕安国公府是一个泥坑,也有那么一块地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