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宴兄不进宫也就罢了,今儿总是要进宫的吧?难道敬茶也不去?
这人点头,“太后娘娘昨儿走前嘱咐了,让少夫人歇够了,再进宫敬茶。”
程初这才想起凌画从京外赶回来还没歇着,他问,“我是不是不应该去打扰宴兄了?让他和嫂子好好过几日二人世界?”
这人不说话。
程初有点儿好奇,又问,“宴兄和嫂子如今在做什么呢?”
这人回话,“少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歇着,小侯爷一早也回了自己的院子,如今也该醒了。”
程初眨眨眼睛,“也就是说他没与嫂子在一起?不怕我打扰了?”
这人又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小侯爷怕不怕打扰。
程初琢磨着宴轻应该不怕打扰的,他很是好奇昨儿他们没闹洞房,宴兄与嫂子的洞房花烛是怎么过的,没大婚过没媳妇儿的人,对什么都不太懂,对新婚之夜十分好奇。
他不好奇别人,很是好奇宴轻,因为宴轻这家伙实在是太特别了,他本来是不打算娶妻的。
于是,程初去了宴轻的院子。
宴轻回笼觉刚睡醒,从床上起来,沐浴梳洗后,正站在衣柜前找衣裳。
他左右翻弄衣柜,两个大衣柜里放的都是一水的红色衣裳,各种红,各种式样,各种绣工,总之都是红色,他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寻常穿的别的颜色的衣裳,他对外喊,“云落。”
云落从外面走进来,“小侯爷?”
宴轻站在衣柜前,对他问,“这两个衣柜里的衣裳是怎么回事儿?你可知道?”
云落不解,凑近前看了一眼,懂了,“是主子两个月前给了锦绣坊样图,让锦绣坊的绣娘给您做了一批新婚期间穿的衣裳,这两个衣柜里的衣裳应该就是锦绣坊送来的。”
宴轻挑眉,“你的意思是,她两个月前让人给我做了一批这个颜色的衣裳,让我大婚后,天天穿?”
云落点头,“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