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您操心呢,有您老人家发话,礼部十分上心我们的大婚一应安排,处处都妥帖。”
太后也十分满意礼部这回做事儿不错,“还有一个半月,哀家天天数着日子,就盼着快到了。”
凌画也跟着点头,“臣也盼着呢。”
太后笑出声。
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后才问起,“陛下喊你进宫,是不是因为江南漕运的事儿?哀家听说江南漕运出了乱子。”
她担心的是,会不会因为江南漕运影响大婚。
凌画点头,“陛下是过问了此事,您放心,江南漕运你乱子可控。”
太后放下了心,“那就好。”
她问凌画,“陛下是否与你提了太子?”
凌画点头,“是提了,陛下打算将太子殿下解禁,让太子殿下跟在陛下身边再多教导一阵子。”
太后哼了一声,“萧泽啊,哀家看,他被养歪了。”
一句被养歪了,说的怕是再教导也板正不过来了。不过萧泽如今是太子,是储君,太后有这意思也不能明说。
凌画温声说,“陛下正春秋鼎盛之年,还可以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教导。”
太后轻叹,“但愿吧!”
晌午时,凌画自然就在长宁宫用的午膳,午膳后,她才出了长宁宫。
刚走出长宁宫不远,便遇到了如嫔与丽嫔,二人看样子是在等她,已等了她好一会儿了。
见到凌画,二人齐齐上前,由如嫔先开口,“凌小姐,可否耽误你些时候,陛下新赐的新茶,我们请凌小姐喝茶。”
凌画已猜到二人的意思,笑着拒绝,“陛下的新茶还是由江南进贡的,我掌管江南漕运,自然少不了新茶,两位娘娘就不必客气了。”
二人有些尴尬,觉得这个理由没找好。
但是都不是放弃的人,如嫔直言道,“我们是有些话想与凌小姐聊聊。”
凌画摇头,“两位娘娘的目的,我多少猜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