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不好理直气壮地冲去端敬候府强求宴轻娶她,有了圣旨赐婚,她也冠冕堂皇得好看些,别人哪怕笑话,也得背地里笑话,不敢公然地嘲笑她是被秦桓和宴轻喝顿酒给坑了,毕竟,不敢嘲笑陛下的圣旨,很是为她解决了一桩麻烦。
皇帝失笑,“也是你们有这个缘分。”
顿了顿,又问,“安国公府已搬离出京了吧?秦桓如今成了你义兄,他金秋科考,有几分把握?”
凌画认真地回答,“义兄那些年得我娘时常督促课业,基础打的十分扎实,虽然因不想娶我而跑去做纨绔荒废了一年,但也不打紧,金秋科考,十有八九能高中。”
皇帝道,“真没想到,你还挺大度,他将你坑给宴轻,你竟然不怪他,还帮他摆脱了安国公府那一家子的吸血鬼。”
凌画笑笑,“陛下,我与她指腹为婚,虽没什么感情,但我娘生前最喜欢他,十分看重他,怜惜他父母早亡,在他身上花费的精力不比我少,也正因此,因为我娘请的先生教导,哪怕他生活在安国公府,也没被环境影响的失了纯真心善,品质还是很难能可贵的,他只是不喜欢我霸道的性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错,不喜欢一个人本也没错,所以,我总不能浪费我娘的一番辛苦栽培,让他这个人彻底废了,那就于国无用了。”
她顿了顿,又道,“如今他能一心向学,立志光耀秦家门楣,将秦家再支撑起来,既真是个人才,我又何必不大度些?况且,宴小侯爷的品貌,确确实实万里挑一,臣也的确是很满意。”
皇帝哈哈大笑,“你呀,可真是心思剔透,不止有孝心,也有为国招揽人才的心,嗯,不错,真狠期待秦桓金秋科考的名次。”
凌画很有把握,“若无意外,他今次科举,一定会让陛下满意。”
她不止相信她娘请的教书先生耗费的教导工夫,也相信自己那二年来天天让云落盯着他背书的工夫。他本就不笨,也会学,若不出意外,一定取得好名次。
皇帝很高兴,“若他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