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了他而糊弄你,再说我对你如何,你当清楚,十个他也是及不上的,我今日第一次见他,他若不是说有一笔大买卖跟我谈,我才不会耐着性子与他坐在这里谈。”
宴轻脸色依旧不见好。
凌画心里快速地转着,抽出画本子里学的些许智慧认错,不管对不对,要想哄好人,先认错是正经,“我这些年在外奔波,多接触江湖人,养成了不拘小节,你说的对,我毕竟是有婚约的人,这般与他单独共处一室坐在一起的确不太合适,我以后一定改。”
她娘从小就严格要求她,知礼守礼,这些年迫不得已,已扔了太多,看来以后还是得拾起来。若是宴轻在意,她自然得改。
宴轻冷哼一声,“他让我保护好自己的脸,是也知道你好颜色?”
凌画眨眨眼睛,“他以前怕是不知道,是我今儿与他说的。”
宴轻看着她,“他莫名其妙跟我说那些话,也是你们今日谈论的内容?事关我?”
凌画本来不想说温行之与她谈了什么,但如今被宴轻架在这里,只能说了,但也不敢太实诚把温行之的原话说出来,否则宴轻甩袖子强硬与他退婚,让她答应了温行之怎么办?只简略地偷换概念道,“他见我即将与你大婚,得了太后喜爱,等于背后有了一重靠山,所以,提起你来,就说我连婚事儿都利用,毕竟安国公府的婚事儿与端敬候府的婚事儿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是鄙视我呢。”
宴轻将信将疑。
凌画再接再厉,“他今日是来跟我下挑战书的,所以,走的时候才又与你说了那么一番话,是想挑拨离间呢,若你真因此跟我悔婚,他怕是会觉得我不堪一击。”
她实在受不了宴轻这副冷着脸绷着的神色,晃了晃宴轻的胳膊,软声说,“你别这副脸色吓我好不好?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你让我以后注意规矩礼数,我一定改,你说我哪里做的不对,只要你提出来,我也一定改。”
这话已足够低声下气了,凌画还真没跟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