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问,“才十年,你是不是亏了?”
其实他想问,比起凌家花在他身上的那些,他受那么两年委屈,不算什么不说,他还坑了凌画的婚事儿,她如今怎么看起来对他反而好了?
凌画端起茶喝了一口,给他一个理由,“我娘生前,很喜欢你,把你当儿子养,你若是没意见,我跟三哥四哥说说,你不做我娘的女婿,做她的义子吧!”
秦桓一惊,“这、这行吗?”
他对亲生父母的记忆,早已所剩无几,那时候太小了,反而对凌画的娘的记忆很深,那是一个很严苛但也很温柔的人,是他对娘这个身份很深的印象。
“行啊!”凌画没什么纠结,语气清清淡淡,“你比我早出生几天,我喊你一声义兄,认了你的身份,以后,你也不是没家了,你待在凌家,外面的人也不会诟病你的身份,对你科举,也有帮助。”
秦桓有些犹豫,“这真的行吗?”
他又有些不放心,“那我做了你义兄,你还欺负我吗?”
他实在被凌画欺负的心里阴影太深。
凌画笑,“不了啊!我不欺负哥哥!”
她只欺负不想嫁的未婚夫!
秦桓激动了下,心里高兴,但面上很矜持,“那、那好吧!”
纨绔们一连两日跑端敬候府看汗血宝马,这一日因为程良娣中毒,程初去了东宫看望妹妹,纨绔们没了打头起哄的,后知后觉该让宴轻好好养伤不宜打扰,于是,这一日都没来。
纨绔们没来,凌画也没来,一下子端敬候府就清净的不行。
宴轻早上起来,颇有些不适应,逗了一会儿凤头鹦鹉,又遛了两圈汗血宝马,直到云落来了,他才停止了无聊。
他上下打量云落,云落安静地站着,面无表情,任他打量。
片刻后,宴轻懒洋洋地问,“你都会什么?”
云落逐一说,“小侯爷让在下做什么,在下就会什么。”
宴轻扬眉,“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