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云落便传回了消息,安国公老夫人与秦家族长一起开了祠堂,要将秦桓打断腿逐出安国公府。
凌画摇着团扇的手一顿,“打断腿?”
琉璃点头,“云落是这样说的。”
凌画冷笑,“逐出家门也就罢了,何至于打断腿?”
琉璃叹气,“这些年安国公府的兴衰,都被安国公老夫人和秦氏一族押在了秦三公子身上,就等着您嫁过去拯救安国公府了。如今秦三公子喝醉酒将您的婚约转让给了宴小侯爷,可不是毁了安国公老夫人和秦氏一族的期望?安国公府和秦氏一族都等着您救,如今您不嫁秦三公子,自然不救了,他们无可奈何,又做不到去找陛下做主,气可不就撒在了秦三公子身上?”
凌画心中有气,“秦桓可真不会投胎!”
琉璃叹气,可不是吗?怎么就投生在了安国公府?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他不是投胎在安国公府,也就不会与小姐有婚约了。
凌画改了主意,“传话给云落,拦着,别让他们真打断秦桓的腿,我现在就去安国公府,当年的信物,也是要还给安国公府。”
琉璃点头,吩咐人备车。
凌画回房拿了面纱,紫纱遮面,出了房门。
安国公府内,除了安国公府的人,秦氏一族有头有脸的长辈都一早就齐聚安国公府,商议对秦桓的处罚。都觉得秦桓不配为秦氏子孙,不知为秦氏一族光耀门楣而努力,这样的子孙,不要也罢。
以安国公老夫人的意思,将秦桓除去族谱,逐出家门,但族里人不同意,觉得秦桓是秦家的罪人,不能这么便宜将他逐出家门就算了,应该打断腿再逐出家门,让秦家的子孙都看看,这就是不为家族努力的后果,以儆效尤。
安国公老夫人对秦桓已经失望透顶,最终什么也没说,同意了。
于是,秦家开了祖祠,拿出族谱,从族谱中将秦桓的名字划去,然后,便命人打断秦桓的腿,扔出秦家。
秦桓看着他的亲人族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