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是这同一小区的人,那次偶然被规则影响才看得到这扇门,他们并没有发现这扇门的异样。”
“哦,是这样。”蓝领男还是有些放不下心:“祭品够打开门的吗?”
“足够了。”睡衣女说着。
“那我们先把这个尸体献祭了打开这扇门,然后获得指引后,再把整栋公寓的人献祭了吧。
那样除了你我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这扇门的秘密了。”
语句间都透漏着反社会,但蓝领男确认为很是平常。
睡衣女听出了蓝领男话中的意思:“你没有告诉组织吗?”
蓝领男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他摊了牌:“从布局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这门后的秘密为什么要分给那群该死的家伙?只属于我们俩人知道就足够了。”男人说着眼里的兴奋按捺不住,疯狂的笑了起来。
“也是。”睡衣女同样也笑了起来,只是和蓝领男不同的是,她笑的很冷,阴森,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