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穆暗笑不耐烦回应,用一手拨开白衣披发女小心跨过门槛儿走了出去。
沈雁一手拿着木制牙刷问:“有何事?”
“您说,这里的人伪善是何意思啊?”
“你怎么什么都听。”沈雁不耐烦。
“不是,我是不小心听见的,”白衣披发女说,看眼屋外的天色:“您不说我还没发现,您一说,这天色确实奇怪。”
“你试试法术。”沈雁说,把盐洒在毛刷上后,收回瓶子抬步绕过白衣披发女走出房间,停步在了台阶前。
“你怎么出来了?”穆暗笑一边刷牙一边不清不楚地问。
“你不洗脸的话,我就进去刷。”
听着沈雁这话,在想那盆中的水,她嘟哝:“那还不是被你用过的。”
“你意思让我用你用过的水不成?”沈雁问,开始悠哉地刷起牙。
穆暗笑刷了两下,说:“这里的人可真够不贴心的,要是在别处,都给两盆水了。”
“如果没来这里,你今天的洗漱之地就是湖边了。”
穆暗笑语塞,继续刷牙。
白衣披发女在房中试了试自己的法术,眉头紧锁着转身走到门前看着沈雁的背影问:“奇怪了,我的法术为何弱了这么多。”
沈雁半逆身看向白衣披发女,拿开木牙刷说:“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对。”白衣披发女点头,转身消失了。
穆暗笑身子不自觉一抖,扭脸看着沈雁说:“我们洗漱完就走。”
“现在走,你就没有干粮了。”
穆暗笑仰脸看眼阴暗不行的天色,说:“即使没有干粮,我还是希望自己活着,再也说,她的那些师姐都只比她大半岁,想想介绍给你,都没可能。”
“行,这回听你的。”说完,沈雁拿着牙刷回了房间。
穆暗笑借着又刷了两下牙齿,转身无意看向迎面走来的女孩,无奈叹息:“你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