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父皇爱若珍宝。”
那是她刚穿来的第一日,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是以慌乱之下不慎将花瓶打碎。
老皇帝气的要死,又不忍心狠狠责罚于她,只是骂了两声。
拓拔绫垂下着眼眸,嘴角的笑意有些无奈,“父皇对母后可真是一往情深,据说他连夜将那花瓶粘了起来,而后就这么放在床边。后来太傅他们过来见那破碎了的花瓶,还问父皇是不是时下新流行的物件。”
也是那一日夜间,她郁闷之下喝多了酒,同不知名男士发生了关系,而后有了拓拔策。
照理说只是喝醉了,她也不会如此孟浪,就直接把人上了。
但稀奇的是,她似乎全身灼热,神志不清,看见了那人便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拓拔绫从未想过要找出那个男人,可万一以后拓拔策长大了,问起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说他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嗯。”谢晏之淡淡应了一声,眼神牢牢的锁在她身上。
她原本嫣然的笑意淡了许多,眼底似是藏了一些心事。
“少师,你知晓那段时日,宫中可有来什么人吗?比方说能在宫中留宿的。”拓拔绫那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压根不记事,因此想从谢晏之这里套出点话出来。
“那段时间先帝身子不好,宫中一般不留宿外客。”谢晏之摇头,回答道。
“那少师那日晚上在哪里?”拓拔绫又问道。
男人闻言,眼眸转瞬阴暗,同时心里生起了一股不安。
她为何要这么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谢晏之捏了捏手掌心,骨节出泛起着青白,一如他的面色。
他斟酌了良久,才压低着声线问道,“微臣自然是在少师府了。”
“也就是说那晚少师不在宫中?”拓拔绫猛然睁大着眼眸,眼底隐藏着几分失落。
她还以为宫中没有留客,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谢晏之了。
可是他说自己在少师府,不在宫中,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