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命官出来。
那藏在暗处的人甚至都没有露出马脚。
“皇上,现下潘仁旗和石宇海已经招供。”刑部尚书将折子和认罪书一并呈了上来。
拓拔绫面色沉凝,看了一下奏折,随即才打开了认罪书。
所言所行,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明日早朝再议。”她倒是没有急着定下来,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经过早朝商议的。
翌日。
“少师今日来不了?”拓拔绫正在准备着早朝,看向着前来回话的人。
“少师大人那边是这么说的,说想同皇上告假一日。”小太监回答道。
“他怎么了,生病了吗?”拓拔绫轻蹙起眉头,略微担忧的道。
她若记得不错,谢晏之是有隐疾的。
“奴才不知。”
“你先退下去吧!”拓拔绫摆了摆手。
“奴才未曾听说少师大人有哪里不舒服,昨日出宫的时候瞧着气色也还不错。”一旁的七喜替拓拔绫整理着衣冠,一边说道。
“少师很少会有不来上朝的时候。”拓拔绫思索着,除了那一次。
豫国公带着陆远淮去少师府堵了大门,导致谢晏之两日未曾上朝。
难不成……
“七喜,你让人去问问……”拓拔绫刚想让七喜去查探一下,别又是她外祖父带着她舅舅去闹事了。
“皇上。”殿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属下有急事禀报。”
“御风大人请进。”七喜应了一声。
御风进来,朝着拓拔绫恭敬的说道,“皇上,谢少师持皇上的手令出了城。”
“出城了?”拓拔绫百思不得其解,面露诧异之色。
谢晏之要做什么?
“他们一行几个人,带着些什么东西?你细细的说一下。”拓拔绫眼眸微凛,神色也在一瞬间严肃了起来。
“谢少师只带着崮山和次北,三人皆是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