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春闱一事,众爱卿有什么想法,不若畅所欲言。”朝堂之上,拓拔绫环视着下首,询问道。
今年的乡试也在前段时日结束了,拓拔绫当时正好在养胎,因此便让陆子墨吩咐督办下去。
乡试每三年一次,转年便是会试,也就是所谓的春闱。
这可是个选拔人才,培养自己势力的好时候。
拓拔绫自然不会错过。
只不过她望着下首的人,不由的有些奇怪,“爱卿们怎么了?”
那些个大臣们,有捂着脸,有捂着眼睛,还有捂着嘴巴的,看起来很不寻常。
“臣等无事。”太傅上前回话,一只手一直捂着脸。
“太傅牙疼吗?”拓拔绫关切的道,“牙疼的话就歇息一日。”
她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皇帝,不舒服就请假,不会记他旷工,更也不会扣工钱啊!
“不是牙疼,只是,有些……有些不舒服,不碍事的。”太傅回答道。
“朕看看。”
“皇上,老臣真的无事。”太傅始终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手,只推脱自己的问题不大。
拓拔绫将目光挪向着大司马,就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
“大司马的眼睛怎么了?”
“老臣也无事。”大司马赶紧回答道。
拓拔绫陷入了深思,这一个两个的,跟她玩什么神秘呢!
“朕命令你们,必须全都将手拿下来。”拓拔绫厉着语气道,“朝堂之上,用手捂着脸,成何体统!”
然而她的话音落下,仍旧无人有动作。
“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为所动。
拓拔绫默了,她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当搞笑帝开始严肃了,却没有一个人信她。
她不由的将目光挪向着谢晏之,只有他一个人模样正常。
谢晏之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