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朗的天际,几朵白云漂浮着,风很轻,吹送来不远处的杂声。
次北正在路上走着,摸着头上被石子砸了,且鼓起的包,骂骂咧咧的道,“下回再让小爷我看见你们,必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来他也是见了天的倒霉,走在路上被一群小孩子用石子砸了。
他撵了足足有三条街,跑的气喘吁吁,愣是都没抓到人。
现如今,只能慢慢往回赶了。
“这人怎么睡在这里啊?”
“不清楚嘞,瞧着还怪好看的。”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姑娘。”
“瞧你脸都红了,想拉回家了是不是?”
“胡说什么,怪害臊的,给我家那口子听到可不得了。”
嗯?有热闹看?
听到声响,次北突然转了个弯,直奔着讨论的地方而去。
他最爱看热闹了。
“让让,让让。”次北硬生生挤到了最前面。
路边躺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青衣,模样看着倒是挺周正的。
几缕发丝遮盖了他的面容,但依稀能从那高挺的鼻梁和削薄的唇瓣,瞧出一丝俊朗来。
他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听周围的人讨论,时不时的还搭上两句话。
“这人谁啊?”
“不知道啊,大清早就被发现躺在这里了,叫也叫不醒。”大娘回头看了次北一眼,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是吗?我瞧着还挺面熟的。”
次北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蹦出两个女人,一人拉着男人的一边衣袖。
“付春花,你什么意思?这人明明是我看上的。”胖一点的女人双手叉腰,那吨位想来家里很富足。
“付秋月,你又是什么意思?什么你看上的?他睡在这,身上写你名字了吗?”另一个女人瘦一些,长得马马虎虎,但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能堆在身上的东西几乎也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