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了下方已经缩成了一团的人,继续说:“木陆氏报官,为与你和离。按照律例,当堂和离。”
至于家财的事情,如果判给了眼前这位姑娘,就她只身一人,被他们因为家财而纠缠下去着实是不利, 也就把最后面的判决给吞下去了。
和离的和离书写得很快,画押之后就算成了。
要执行杖刑的时候,大人小声地与身旁的钱应说,让他下手重点。
钱应点头,随后拉着杜平山在一边,拿着专门掌刑用的板子比划半天。
“山哥, 这样打真的能伤的更重些?”
杜平山点头, “外面看不出什么伤口, 伤的都是骨头。”
杜平山的表情逐渐兴奋,他握了握手中的板子,跃跃欲试。
在外面的陆钰离本来以为要见一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血腥场面。
结果四十板子都打完了,也就红肿了不少,陆钰离查看了一下对方体内,的确是发现伤的都是骨头。
而且这两人是下了死手,再打几下,木四柱的骨头估计都快碎成筛子了。
这伤以后若是不好好养着,那八成就直接残废了。
而在外人看来,没有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木四柱却喊疼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晕了过去。这木四柱这么会作假演戏博取同情?
堂外站着的人也见没什么伤,可木四柱却还装模作样,哭嚎不止,纷纷指责木四柱。
“这官老爷都没怎么打,就疼成这样。我看他婆娘和他侄女身上的伤都那样重了,这得下了多狠的手啊!”
“泼皮无赖,没用的东西才打家里人。咱正常人家好好过日子的, 见不得这些个脏东西。”
“是啊!打自家婆娘的算什么东西, 有本事去战场上杀敌呀!”
“这玩意真当了兵,怕是一晚上都熬不过,就要哭喊着回家来。”
“官老爷还是心善,要我说就该打他个皮开肉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