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随口问道。
“大约是、是大水从别处冲来的。”被问到的官员瑟瑟发抖,背后的衣衫被不断冒出的冷汗打湿。
“哦。”秦禛道,“既然是无主之物,便充公了,可有异议?”
“……”官员还能说什么,只能捏着鼻子道,“全凭殿下做主。”
回去后被同僚问起情况,阴着脸,半晌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就差把剑横在我脖子上问我要钱还是要命!
西河城官员的心情糟糕透顶,百姓却与之相反,每日劳作之后即便是绕路也要从府衙外经过,只要透过守卫的兵士往里瞧上一眼,身上的疲惫就会散去一些,重新鼓足干劲。
就这么上下勉强一心,西河城以及受灾的地方的情况越来越好,当然,也不是事事顺利。
温如旭出自不受朝廷重视的工部,叫他治水修堤,甚至是画图纸做一些辅助建造的器具,他也能做出个一二,但有时候遇上旁的事,便没办法了。
“西河府受灾严重,急需衣食等物,我们派人采买,他们同为云启子民却、却刻意提价!唉!”温如旭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粮食和稻种一事去找当地知州或知府,告诉他们若商人不按原价售卖,就奉我手谕去开其储备粮仓救急,事后由西河府慢慢补上。”
秦禛神色冷酷,若那册上所言非虚,一个空荡荡的粮仓量他们也不敢开。
“这法子好!按律例,他们并未受灾,有责任开仓救援邻近的受灾之地!”温如旭抚掌道,然后继续眼巴巴地望着秦禛。
“其余所需,若不降价……”秦禛垂眸思索。
“去向城主柳家的旁枝寻求帮助,一路上敲锣打鼓把西河府的惨状向沿途百姓诉说清楚,哦,还可以顺路把那位死去的柳大人的遗孤也一道送去。”陆钰离手按在秦禛的肩上,笑眯眯道。
“这能行吗?”温如旭狐疑道,这真不是刻意上门挑衅?
他为官多年,虽未学得长袖善舞,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