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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暮的喘息和戍逾白的频率差不多,两人身子都热得滚烫,白水暮心中懊悔,她这到底是在折磨戍逾白还是在折磨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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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逾白卧室
犹豫下午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激烈’,就算她的卧室已经整理好了,她暂时也不想回去那睡,于是决定今晚在戍逾白的卧室睡。
她真是被戍逾白的色相迷了心…再这样下去,离真正滚上床不远了……
戍逾白的卧室很简单,床和床边的落地灯、办公桌椅、躺椅,墙上也只有一幅简约的线条画。
也可能是他不经常回来睡的原因吧,他从前基本是以库尔海厅为家,那边有他专门的休息室。
在办公桌上处理事情的戍逾白抬眸就见白水暮盯着墙上的线条画,他忽然道:“下次有时间了我们去照相馆照相,让家里挂满我们的照片。”
……‘白水暮’已经死了,挂着那张脸和戍逾白在这个别墅里,还是算了。
白水暮没有回答,而是走向戍逾白,坐到他怀里,戍逾白抱着她,亲了亲她的头发,“累了就先休息,我还要处理些事情,你要是不习惯我待会就去书房。”
白水暮摇摇头,她目光落在戍逾白手边的一幅帛画上,有些好奇的指着那幅帛画,朝戍逾白眨眨眼,眸光单纯,似乎是有点感兴趣,“那个画讲的什么故事?怎么都没有词解?”
戍逾白拿过帛画,白水暮目光不经意扫过那帛画下的皮革本子。
戍逾白将帛画展开到白水暮面前,下巴轻靠在她的肩头,温声道,“我看过词解,我讲给你听。”
“从前有一个古老的部落,部落里有一个神秘的祭祀大法……”
……
白水暮没想到戍逾白居然真的将这幅图上故事添头添尾的给她讲了出来。
帛画上真正的内容他也没有隐瞒……
白水暮手臂环在戍逾白脖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白水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