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白水暮是二十一,但她不知道大女主年纪……
白水暮停在沙发区外面,像是佣人一样,不敢再往前走。
戍宗户白看着白水暮这副样子,眼神里更是得意,像是女主人,靠起个二郎腿,大方的笑着朝白水暮招招手:“白小姐,我是来替戍少送东西的,我们许久没见,听说你身体还没好,就想着看看你。”
白水暮心中白眼,送东西?那个东西是叫膈应吗,有这样送东西?
看我…呵,黄鼠狼给鸡拜年……
白水暮不动,站在原地,也不回话,怯懦的低着头,不敢看戍宗户白,她身子有些微微颤,像是极为害怕。
戍宗户白见白水暮这幅样子,神色落在白水暮身上流转,勾起一个嘲讽的笑,看来她还真是运气好,虽然没死,但还是一样废物。
戍宗户白起身,朝白水暮走来,在她快靠近白水暮的时候,白水暮步子就往后退,身子颤得更厉害。
白水暮咬着唇,眼底氤氲着水雾,脸色也紧张得发红,在戍宗户白一步步逼近低着头的白水暮时,她抬起手正准备拨开白水暮脸颊边的湿发。
这时,大厅的门开了……
在戍宗户白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门那边的时候,白水暮嘴角上扬,她这抹笑消失得很快,接着,白水暮就‘不小心’滑倒在了地上,脚踝处有些磕得轻微发红。
眼泪极快的从眼眶中流出来,又委屈又弱小,白水暮蜷缩抱着腿,将头埋下,哭泣声抽噎得厉害。
戍宗户白看着来人是戍逾白带着郑恕,再看着现在缩在地上哭的白水暮……
戍宗户白一瞬间以为是白水暮在算计自己,但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戍逾白进来时本来脸色就不悦,现在看到这一幕,更是冷厉,而郑恕跟着后面则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目光流转在戍宗户白和地上蜷缩着的白水暮身上。
戍逾白看着缩在地上的白水暮,明明以前她也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