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城,内区,黄鹤楼。
此间正是景德城里颇为有名的一家酒楼,平日里头商客往来,宴请宾客,落在此地,左右也算个体面。
今日却有一客,进楼不住宿落脚,也不吃食果腹。
而是拎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直接就让店家送去打理一二。
这事倒是新鲜,自然惹得一些伙计讨论。
“哎,你可是看到了那个被送来的乞丐?”
“嘿呀……哪能不看见呢?这么脏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眼看着……比咱家掌柜的驴都要臭呢。”
“可不是吗,热水都已经端上了三大桶了,端下来的时候都是黑的,看着跟碳都没什么两样了。”
“倒真是新鲜了,谁人能有这闲心,还去管乞丐的来了?”
“喏,就是坐在床边的那位公子了……哎,你且小心些,别让人家看到你失礼!这位公子拿着咱楼里头的令牌,可是贵客!”
几个伙计一阵唏嘘,但也是不敢在客人面前妄言。
而那被称作公子的人,此时正坐在窗边,一边品着新煮出来的茗茶,一边翻阅着小说书。
他穿着玄色的长袍,没有表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淡泊的冷意。他似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藏书里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半抬起头。
长呼口气。
“原来这时代的人都看的这玩意儿……”
此人正是王浩。
他刚才趁着这个休息的当口,顺手翻阅了一下从人身上淘来的一本小说书。如今三下五除二地看了个大概,不由得唏嘘片刻。
这家伙写的,当真是无趣。
“开篇堆砌设定,半天不出个角色,临中出来个老翁,还以为是个厉害人物,没想到还是个扑街……怪不得这书不出名呢。”
这要换成吴承恩跑来写西游记,怕是都能惊掉一堆人的眼珠子。
王浩这边刚把藏书合上,那边就有一位小厮上前。那人对着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