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北淮心里顿时暖洋洋一片,笑得温润道:“安奶奶最好了。”
“知道我好就行,走吧。”
安家一行人离去,没有一人将眼神给了地上那两人。
等到祠堂再无他人后,一名中年男子从外而进,嫌弃的看了眼躺着的两人,上前一步,没有丝毫柔情的将两人一把从地上拽起来,于是颇为不满道:“还不走?还想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
“爹?”
“当家的,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人正是聂富,一直守在祠堂外面没有现身,等人走干净后才进来。
“你们做的烂事村里都传开了,要不了就好整个镇子都会知道,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老的,老的不安分,生个小的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东西,还不如当初生下来就丢进河里淹死,省的丢老子的脸,赶紧回去,回去老子再跟你们慢慢说。”
伍芳与聂文梅互相搀扶着起身,两人被聂富没好气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步履蹒跚的跟着聂富越走越远。
安家这边,午饭还没来得及煮就去祠堂了,耽误那么久早就过了平日吃饭的饭点,这时候所有人都有些饥肠辘辘。
安老婆子知道大家都饿了,笑呵呵跑去厨房煮,准备中午吃简单点,做一锅面条正合适,顺道还能给几个小的蒸鸡蛋羹。
饭桌上,在安老婆子刻意营造轻松的氛围下,众人心情好了许多,特别是顾北卿两兄弟,时不时也会说一两句,改变还是有的。
“安爷爷安奶奶,还有安叔叔安婶子,今天多谢你们相信我,不然我还真觉得麻烦。”
安老头笑呵呵点头:“都是自家人,不相信自家人还能相信外人去啊,那不是有毛病么,我们虽然没有相处多长时间,但我们相信砚书的眼光,同样也相信你的为人。”
安老婆子赞同的点点头:“可不是,就聂文梅那样的,还好意思将脏水泼到北淮身上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当真是洪飞说的癞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