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季晓，看着她的委屈和动容，心里一动。
“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
季晓别开头，避过他的眼神，“后悔是什么意思呢？后悔到现在还跟我纠缠不清吗？”
“告诉我，季晓，至少到现在，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看着她眼底的神情越来越冷淡，顾瑾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摩挲着。
“不爱了。”
季晓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八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她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这份感情离开的大度一点，放手的再潇洒一点罢了。
如果不爱，怎么可能在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忍不住心动，又有多少次因为他和苏幼清的事情痛的撕心裂肺。
顾瑾苦笑着，但是圈着她的手臂仍然不愿意松开。
“不，我不同意，季晓，你只能爱我。”
毋庸置疑的语气。
季晓心里一涩，嘴角噙着不明意味的笑容，“爱不爱不是你的说了算的，是我不愿意爱你了，从现在，到以后，我都不会再爱你，顾瑾，我彻底放弃你了！”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冷淡下来，因为情绪激烈，季晓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季晓伸手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圈的更紧了些。
“你在撒谎，季晓，你还是爱我的！”
是错觉吗？
为什么他眼睛里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占有的欲望，那样高涨的欲望仿佛是想要下一秒就想把她拆之入腹一般。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过！”
顾瑾笑着，指了指季晓的心脏。
“你骗不了你自己，季晓，你控制不了你的心。”
季晓抿唇，见推不动他，索性就把头转到另一边不去看他。
一直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脖颈，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