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神色。
一直沉着脸,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赵云见状微微皱眉。
“公孙使君见谅,驰道风寒,小公子衣着单薄,受不得凉,云先带小公子回去。”
此时的赵云亦不过二十三岁,阳丘里惨状他亲身经历,村民与战死袍泽的骨灰他亲手收敛,现在还存放在车队中的一架敛车之中。
他同样不耐与公孙瑎纠缠。
抱着公孙承一拱手,便转身回到了公孙颜的车驾旁。
留在原地的公孙瑎面上瞬间闪过一丝羞恼狠厉。
不过他依然没有发火。
倒是他身后一个甲士越众而出,须发皆张,虎目怒瞪,手握在了腰间配刀之上。
“竖子无状!”
这名甲士跨步上前就要发作,赵云也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与他对峙。
眼见气氛突然紧张,却是公孙瑎急忙站出来喝止自己的亲随。
“赵都尉忧心幼主,何错之有?”公孙瑎呵斥道,“还不速速退下?”
被喝止的甲士一怔,看了公孙瑎面上怒色,急忙退下,只回到己方队伍前,面露不忿的又看了一眼赵云。
赵云并没有对此出闹剧发表什么意见,他转过身自顾自的将公孙承抱回并车。
公孙瑎是公孙颜的伯父,心中纵有憋闷也发泄不得,他却不需顾忌太多。
道中的这一出小小事件还未掀起浪花,便在公孙瑎的弹压下平息下去。
因公孙姐弟都回到车中,公孙瑎总有万千重心思也缺了表演的对象,不得不作罢。
队伍重新朝着令支城出发。
不过这期间种种,落入众人眼中,又能叫各个聪明人分析筹谋许久。
因着在驰道旁耽搁了一会,即便加快了行进速度,但公孙颜一行到达令支城门时已经是深夜。
令支城公孙家经营数代,历任辽西太守皆出自公孙氏。
朦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