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个十几年,学得来?”
“……嗯?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呢……”
“还有那个侍卫,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的侍卫,倒像是那种画本子里说的,大户人家培养出来专门保护大家小姐的,气势老足了。”
“……大家都是在这看门的,怎么偏生你懂这么多?”
对方又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用力之大那眼珠子都像是要脱离眼眶飞出去一般,“让你多看书多看书,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呢,偏不听,除了看门,就是睡觉。能知道啥呀能?”
“嘿!就你?你看的那种画本子也算书?”
“怎地不算?!”
起初声音还遮着掩着,说道此处两人几乎都是用吼地了,依稀传到还未走远的人耳中,县令有些讪讪地,陪着笑解释,“这俩是亲兄弟,老子爹原是衙中捕头,这不,因公……没了。他们娘跪着不肯走,一定要给俩孩子安排个去处,本事是没有的,也算乖巧,这不,就留着看看门了……人是不错的,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姑娘莫要见笑。”
这会儿走得挺远了。
时欢侧头看王县令,脸上略带狐疑之色,“嗯?”
然后恍然,轻笑问身后甲一,“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倒是不甚明晰,只隐约听着热闹得很。”
甲一低头,回禀,“那俩小子在讨论画本子算不算书。”
声音很大,耿直极了。
时欢轻笑,像是纵容两个胡闹的孩子似的。
抿着嘴的模样让人想起初夏季节江南连绵不绝的细雨,微凉,温柔,挠心般的绵密。
王县令不动声色地将两人打量了一遍,他说这话,也是存了心思探探这两位的底,如今对方大大方方地样子,倒是让他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到底是真没听到,还是藏拙。
那信物是真的。
只是这两年他们从来都是以书信联络,书信角落就是金牌上压根儿认不出来品种的花儿,却从来没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