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往后拿出来逗逗趣也是好的。上前两步,扒着一旁石灯笼,半点儿洁癖也没有了,兴致勃勃套取小道消息,“哦?她还说什么了?”
“她……她什么都没说……不是,我、我走了……我不敢听……我跑了……她不知道……她不是我的所有物……明明我才是……”
顾殿下满眼都是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拼命忍着笑,“你才是什么?”
林渊抬手,手臂遮了眼,没脸看。
却听顾辞语焉不详,委委屈屈的样子,“我才是……我才是她的所有物啊……”
顾言晟一愣,满脸的笑尽数散去,低头,半晌回头看林渊,吩咐道,“好生照顾你家主子,别让他喝了,他那身子不该醉成这样。”
说着,转身就朝外走去。
顾辞说,他才是时欢的所有物。
世人总道,女子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是以男女地位可见一斑。即便是贵门嫡女,万千宠爱中长成,所受的教育也大抵如此。男子更是理所当然地相信,女人就是自己的所有物,更有甚者,常言道,女人如衣服。
即便是顾言晟,虽没有如此地大男子主义,却也绝对不会有勇气说出这样一句话,即便喝醉了也不会,哪怕是被刀架住了脖子……也不会。
他可以喜欢、可以心仪,可以宠爱,却绝对绝对不能属于某个女人。
可,顾辞却如此觉得……
酒后吐真言。
顾言晟一路到了时家,他是时家常客,门房并不拦他,他随口问道,“你家小姐可在府上?”
门房点头应是,“在呢。这两日小姐并未出门。”
“呵。”顾言晟嗤笑,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嘟囔,“她若还有心情出门倒是好了……”
门房没听清,“殿下您说什么?”
“没什么。”顾言晟摆摆手,径直朝里走去。
那门房也没在意,摇摇头,站到一旁去了,对着对面规规矩矩行礼的同伴